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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很好看,骨节分明,指节修长,除了劳作不可避免地晒成小麦色之外。
她呆呆地看着,连薄肆安回头来都没有注意到。
“看什么呢,这么入迷?”他问。
江绵想也没想下意识回答:“你的手好漂亮。”
那只手突然离开了地面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“是吗?”
江绵这才回过神来。
救命,怎么和薄肆安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,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花痴!
她懊恼地偏过头,不知道怎么面对薄肆安。
后者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疏离很是迷茫。
他在想她刚才是不是正在构思,自己的动作把她的构思打断了。
想着,薄肆安伸手去拉她的:“绵绵,你生气了?”
滚烫的温度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,烫得她无所适从。
“没,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看我,是我不好看了吗?”
江绵咬咬牙。
他跟谁学的这么茶里茶气的发言?
偏偏这一套她还很受用。
江绵无奈看向他:“没有,你很好看,我也没生你的气。”
“是没有休息好吗?”
江绵点点头:“对,没睡好,让我闭目养神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薄肆安没有戳穿她,将人搂过来,让她躺在自己腿上。
“大腿肉多比较软和,不会硌到你。”他是这么解释的。
另一边,那个外地人终于看到了安仁医院的标识,将车开过去停好。
而后他下了车,去挂号处挂号去了。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扶着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。
彼时正好是阎金枝值班,那人想也没想就挂了阎金枝的号。